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，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，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……

祁雪纯沉默的看着他。

她其实可以的再狠一些，再让他深陷一些，她再慢慢告诉他真相。那样的话，痛苦对他来说大概就是凌迟。

“你不同意吗？”她抬头看他，美目娇媚，神色委屈，仿佛不堪露水太沉的花。

司俊风的眼神从诧异到欢喜，到欣喜若狂，再到如释重负，“你……你终于肯相信我了！”

颜雪薇淡淡一笑，“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。”

他不想她的正常生活被打乱。

“你……想做什么？”她眼里掠过一丝紧张。

祁雪纯想，也不能指着他一个人，他照顾着这边，精力也不多。

但也正是因此，他能确定，发件人是许青如。

云楼又喝下一罐啤酒，才说道：“其实也没什么，我谈过恋爱的，后来就分手了……”

祁雪纯微愣，“你让腾一把谁带来了？”

说完她跑上楼。

高薇仰着头，哭成了一个泪人。

云楼脸色一恼，又要发作。

“程申儿，你不能这么残忍的对我！”他低声抗议，语气里是浓浓的不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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